Dance your life away.
(Taken by Kris. Arequipa,Peru / 沒辦法去巴西找辣妹給你,送你猛男一枚)

我鼓起勇氣推開了沒有把手的門,進門後習慣性的站在原地掃描了整個空間,淡紅的吧台後面站著三個年輕男子,看起來都不簡單,散發出三種截然不同的氣息。五六桌的客人似乎都對彼此很熟悉,此起彼落的酒杯在空中揮舞著,沉悶的舊式搖滾悠悠的唱著,老闆是那號人物啊?我還來不及繼續分析,就感受到慢慢走進吧台的鳳眼長髮女孩充滿好奇和銳利的眼光。我挑眉看了她,用微笑回答我並不害怕。她沒有用正眼看我,一句話也沒說,離開時的高傲腳步讓我想起我自己在dj台裡的防衛。

 
拉開最靠近出口的高腳椅,坐了下來,再回頭就發現,酒吧裡的客人都在用詭異的眼神加上太過於客氣的微笑看著,穿著背心,垮褲,濃妝豔抹的我。

 
「嗨,請問Hank在嗎?」

站在離我較遠的年輕男子慢慢的把眼光從他的手機移到我的方向,憂鬱的眉頭像是隻迷失了方向的羚羊。

「我就是。」

「我是Kris,不好意思,過了這麼久才來找你。」

 
小平頭把可樂端到我面前,「真的不喝酒啊?」失望的口氣明顯告訴我他的習性。

 
「你在Mint 當dj啊?」吧台裡最後一個發聲的男子聽起來很滄桑。聽他對音樂的見解就知道大風大浪對他來說不過是人生的片段罷了。

 
「大塊頭來了!」

「喂,大塊頭,這是新朋友,來喝一杯。」

沒想到,健身房的教練也是他們這一群的。

 
不到三十分鐘,我認識了他世界裡的所有人物,我認同的,有趣的,黯淡的,愛音樂的,站在黑暗裡想看笑話的,全都見了面。

 
酒吧裡的客人喝越來越起勁。鳳眼女孩喊拳的氣勢提醒我她的存在,樂評人沉醉要死不活的搖滾樂裡,小平頭跟著大聲唱著,

“ I wanna treat you like you wanna be treated, yeah

I wanna see you as you wanna be seen, yeah….”

 
大塊頭喝醉後說話特別迷濛,憂鬱男子一直躲避著我的眼神。

 
溶化成水的冰塊還沒來的及喝完,我就逃離了這屬於他的世界。太多的未知數,太多關注的眼神,我還沒準備好。

 
一年後,我把心裡包袱都放下後,我們在我的地盤見了面。

 
開始交往後,小平頭變成我無話不談的好友,大塊頭的率直我超喜歡,鳳眼女孩我還是不太懂,樂評人在泰國找到了上帝,迷失的憂鬱男孩變成了我的生活重心。

 

而今天是他的生日。

 

***************************************

 

寶貝比比,

 

認識你後,生活變的簡單。我的防衛心像是那杯融化的冰塊一般的無力,無所謂。

 

只有愛。

 

我越來越會做白日夢。

你也越來越會討我歡心。

 

昨晚你認真的說,「比比,謝謝讓我當大爺。那我就繼續當大爺當一輩子嘍!」

 

這種感動還是第一次。從沒有男人有勇氣把我和一輩子放在同一個框框裡。我脾氣不好又固執,情緒反應也常常讓你措手不及。

 

我,(還有陳家二老及大小千金)佩服你敢跟我交往的勇氣。

 

在一起的日子裡,沒有想過要擔心你,只擔心自己夠不夠好。

 

謝謝你大方的讓我陪在你身邊,分享你的夢,一起尋找你的靈魂。

 

who pays any attention

to the syntax of things

will never wholly kiss you;

 

wholly to be a fool

while Spring is in the world

 

my blood approves,

and kisses are a far better fate

than wisdom

lady i swear by all flowers. Don't cry

--the best gesture of my brain is less than

your eyelids' flutter which says

 

we are for eachother: then

laugh, leaning back in my arms

for life's not a paragraph

 

And death i think is no parenthesis

 

--by e.e. cummings.

 

生日快樂。

Kris with a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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