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天花蔓延時

Losing A Sibling  

A couple of months ago, I was asked by Cary to share any memories of Kristine I may have.  What could I say?  I was shocked to say the least.  It was the moment that I actually learnt about Kris’ illness and death.  Death.  What an ugly word.  Uglier when we hear that someone we actually know is no longer with us.  Someone who left us so young.  

I remember Kris very well.  Her energy.  Her love of backpacks.  She always seemed to have earphones on blasting Red Hot Chilli Peppers, Nirvana or Guns and Roses.  Kris also had a strong bond to the Kellers, she was absolutely devoted to them.  

All of you know Cary and I were in the same year together, we share many memories of school dances, exams, hanging out during breaks and each other’s houses.  You know what else we share?  The pain of losing a sibling. 

I still fail to understand the how’s and why’s.  I just trust that God knows best.  We accept what’s happened and life goes on.  We will never forget my brother Mohammed or Kristen.  We love them dearly and will tell our children about their uncle and aunt.  How awesome they were and how much we miss them every day.

你本來就是天使 

September 18, 2012

其實，我常想起你，我想，你也知道，因為你是天上的天使，什麼都知道。那你也一定知道我那天在W飯店想起你。當我走過吧台要到餐廳時，看到角落一面牆的桌上擺有一組音響和一對耳機，我停下了腳步，彷彿看到你戴著耳機，播放著音樂，閉著眼享受耳機傳出的聲音，雖然這聲音是播出去的，但收在你的耳朵裡，就只有你能聽見。 

我們認識時，你告訴我你是DJ，在台北有名的Club做事，「Plush，聽過嗎？」我像個土包子的搖搖頭，你說找一天帶我去，還說了一堆喜歡的樂團和歌者，我雖然也是學音樂的，卻沒有聽過幾個。「其實，我最喜歡的，是蕭邦。」你說，真的？我吃驚地問，你說尤其是夜曲，還精準地告訴我作品號碼。真的是行家，我想。  

你當DJ一方面是興趣，一方面也是想好好存些錢，所以，上班時數很長，你也很有紀律，上班時不抽煙也不喝酒。你也教英文，才知你說得一口好英文和西班牙文。你知道你要什麼，也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你說看Club裡的人喝得爛醉，你只是繼續播放你的音樂，下班時間一到，就走了。 

你常失眠，有時你就寫作，有時，你就一支煙，有一下沒一下地抽著，在陽台上想著心事，想著過去，想著未來。後來，你辭去了DJ的工作去旅行，因為情人的邀約。你心是很軟的，尤其對你愛的人，你希望他們有最好的，也希望給他們最好的，但，你卻忘了給自己最好的。  

也是在一次失眠的夜裡，你上我的部落格把所有的文章都讀完，留言告訴我後，才去睡覺。想我的文字曾經陪過你的夜，就覺得很溫暖。你也是個寫手，本來計劃病好後，就要專心做個作家，全力投入寫作。你帶我參觀你的書房，小小的一個房間，有著一面窗，西曬的方向，陽光十足。窗簾飄啊飄，陽光透進來，到你的桌上。一些紙張散落在桌上，塗寫著你的夢想和願景。   

一次聊著喜歡的電影和影集，我告訴你我最喜歡的影集是部很冷門的，發生在阿拉斯加的故事，你接下去說是不是《北國探險》，我很驚訝你知道，更驚訝我們竟然都喜歡。一開始聊起這影集，我們幾乎是興奮過度地不給對方機會說話，我們都喜歡喬，那個法拉盛土生土長的紐約醫生，也喜歡那個嬉皮DJ克里斯。  

好久不敢回來這爬文了...  

三不五時，還是會收到留言... 

謝謝大家一直默默地守護著這個部落格！   

不小心想起她的時候，或，想她的時候...   

抬起頭、仰望一下天空...   

她就在你我的眼裡、心裡...

她一直默默地在守護每一個思念她的人...

其實，她從未從我們心中離開過！ 

獅子老師的「三號出口」：

......... 記得你也喜歡哈利波特，鄧布利多在最後對哈利說：“Don’t pity the dead, pity the living, and above all, those who live without love.” 在三號出口的對面，我沒再走進去巷子裡，不是因為你已不再，而是你永遠都在。我撿了一朵艷紅的木棉花放在路口，你永遠都在的，親愛的Kris，我紀念你。

Time has no meaning, love will endure...

獅子老師的「三號出口」：http://www.wretch.cc/blog/lioness/24157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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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滾的思念從未淡定，只是被我們擱在一邊... 

我們對妳的想念，相信妳都看見…

去了遠方　致Kris

2011.09.02　|　聯合報　|　文╱廖玉蕙　|　圖／幾米

Dear Kris：

前些天，搭22路公車到台大醫院站換208路車，想到北美館參觀畫展。下了22路車，稍一恍神，竟信步轉進台大醫院裡，想去看看你，等回過神來，不禁一陣黯然。蔡伯伯出院在家，是我清清楚楚知道的，但是，Kris，你已然離開台大醫院的事，卻是常常被我刻意遺忘的。我老記住最後一次看見你的那個清晨，你躺在醫院加護病房中，戴著那頂像小兔般的帽子、圍著圍巾、穿著你最喜歡的黑毛衣，安靜地閉著眼睛，像進入沉沉的睡夢中。那樣安詳的容顏，好像告訴我們安然睡去是一件多麼甜美的享受。

天啊！ 孫子居然也要去南美了！

2011.08.29　|　文／蔡媽媽　|　圖／蔡爸爸

颱風天，午飯過後，外子去小睡片刻後，神清氣爽地踱到書房來，用極其滿意的口氣說：「沒有開冷氣，睡得好極了！還做了一個夢。」我繼續在電腦上寫稿，他坐了下來；拿起筆，又開始作畫。

幾分鐘後，他的夢畫出來了：「孫子去南美壯遊」。天啊！我怎麼這麼命苦！五年前，兒子辭了工作到南美浪遊11個多月，才多久，孫子居然也要仿效把拔了。怎麼會這樣！難道我擔驚受怕還不夠！我氣死了！問他：「兒子怎麼沒有阻止。」外子說：「還說哪！都是他鼓勵的。」這個孩子讓父母擔心還不夠，還鼓勵他兒子去搶案頻傳的國家，讓我們持續煩惱！我真的生氣了，決定打電話去興師問罪。外子阻止我說：「別忘了！今天雖然學生停課，大人得上班，你就別瞎鬧了！何況是夢。」

豈有此理！夢也不行啊。我憤恨難消，我轉而質問：「誰給的旅費？看起來才滿十八歲，他怎麼會有錢！我知道他把拔好像沒甚麼存款，難不成中了樂透！」外子慢條斯理回說：「還會是誰！不就是你給的。」我一下子委頓下來，心虛地幾近自言自語：「我才不會那麼慷慨！」可是，怎麼聲音變得這麼小，因為我知道我有可能這麼做—無論如何耽心，我還是會支持孫子的決定，給錢可能是一般做阿嬤巴結孫子最管用的手段。幸而兒子去南美時，用的是他自己的存款，我還結餘了些，說不定我真的會給孫子一些資助。

原來  我們從未淡定些 

自從妳生病/離開後 

我變得很不喜歡認識新朋友，也不喜歡聯繫老朋友 

因為，很多時候我必須從頭憶起、說起 

我相信我身邊的很多人也跟我一樣不喜歡 

至親好友間，我們也都很少很少互相提起 

有些人不懂、有些人好奇、有些人寄予同情  

一年  by KRIS的姊姊

一年了 

過去這一年發生了很多很多事 

請原諒我無法一一告解 

有些人接受生命的無常及一切 

有些人沉浸sorrow且活在過去 

不管怎樣 

大家都各用各的方式在努力活著 

*** Cards/Postcards Time *** 

大家好，我是Kris的姊姊  

很快的，一年就要到了，我想，這將會是我最想也是最不想記得的日子就即將要來到... 

如果，妳/你還有話想跟Kris說，或是，想幫陳媽媽、陳爸爸加油打氣 

請撥冗寄張卡片/明信片給Kris 或 陳爸爸&陳媽媽，讓他們知道他們並不孤單  

請計算好郵件會在2010/10/8以前抵達，屆時，我會親自轉交所有卡片/明信片給Kris的   

請大家告訴大家!!! 

從那個清晨起，未來的路變得渺茫。不知為何的，就是睡不著覺。總覺得呼吸不過來，無法入眠。吞咽困難，只好起身， 再看看自己的部落格 ，Plurk和MSN。沒人注意到我的消沉，我也掩飾的很好。只是，脖子上的兩顆硬塊已經明顯的凸出應有的平穩，我也知道病情似乎不單純了. 默默的收拾簡單的行李，我知道，急診只是這一切的開始。

經過了七個月無數次的化療和手術，我終於出院了。

雖然手指頭還是不聽使喚，也寫不出什麼佳作。我只想要好好的謝謝所有的人。

媽媽的照料，蔡家獨門的愛心便當由蔡伯伯和蔡媽媽共同 烹飪，由溫蒂接送，姐姐妹妹們，我的啊那大，漢克，還有獅子，Bechild,  Solo,Gloria 和沙非串聯起來的環球愛！當然還有每天從國內外寄到手中的卡片，和我這個粗心小孩忘記的，你們給我的祝福，我都收到了。

謝謝大家。我快要寫出些什麼了。請讓我的手指頭的指甲再長長一些些，頭髮再多一些些，我就出門見人了。

我就知道一定會忘了誰， 痞子孔他牽手，別介意啊！等我能夠坐公車時，希望你的文章還在啊！

嗯...

我現在人在台大醫院接受化療中

病得有一點重

但是請別擔心

關心我的朋友請來這裡留言

請給我正面的鼓勵以及支持

如果真的希望能做些什麼

我喜歡收到卡片

收件地址為：台北市復興北路XX巷X號X樓  陳小芳收

因為目前抵抗力非常差 

本人生病，閉關中。

沒啥大事，只是有點虛弱。

請大家替我祝福。

Kris

1.      最近政府官員的表現實在是差勁，除了大環境的影響外，他們自己也沒做出什麼有骨氣的論點來帶領臺灣。

雖然如此，有些埋怨對我來說根本就是無聊透頂。

股票市場，基本上是一個合法的賭博遊戲。投資人買的是信心，而不是實質上的產品。本來就會隨著股民的操作上上下下，跌或漲都是虛擬的數字，一直到股票賣出去了為止。

就算今天股票漲了三百點，沒有賣出去，錢也沒有到手裡，怎麼可以算是「身價」呢？

投資本來就是會有損失的，賭博本來就是有輸贏的。一直贏的人，靠的，一定是作弊。

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賭。願賭服輸，這個埋怨誰都沒有用。

某位經濟學者提出了一個我認為非常合理的方案。在股市幾乎崩盤的時候，政府應該要幫助人民，而不是那些企業。應該提出政府貸款方案，用比較優惠的利率來替那些快要失去房子的人們，間接的舒緩他們的壓力後，也能提升人民的消費能力。讓那些體制不完整的銀行，金融機構倒閉，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當然，我不是專家，也從來不拿錢投資，賭博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拿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給別人花，還不如買個名牌包讓自己開心。我也不貪，名牌包，一個就可以用好久，不需要三個 ，十個來替換。

親愛的媽咪和老爸，

我今天終於明白您們對我的包容和寬待。世界上，沒有人會比您們對我更好了。原諒我小時候的不懂事，每次都會做出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讓您們傷腦筋。謝謝您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我。

謝謝，謝謝。

今天，發生了一些事讓我深深的感受到您們的愛，雖然您們就在電話的那一頭，但是還是要在這裡跟您們說，我愛你們，永遠，永遠。

讓我從頭說起。

您們也知道，從小，我就不喜歡吃米飯。媽媽也很愛告訴大家，「我餵她吃飯到小學畢業耶！」可是，其實自己也很無奈，米飯對我來說根本就是滿清十大酷刑中的最殘忍的虐待，但是偏偏生在臺灣，不吃飯？那要吃啥？更糟糕的是，我不吃的東西很多。

例如，冰過的水果，任何一種蔥，韭菜，大蒜，鳳梨，煮過的水果，條狀意大利麵，碎肉，肉丸子，球芽甘藍（Brussels Sprouts），只要是淡綠色的蔬菜我都不太喜歡。

Taken By Kris, Yi-Lan, Taiwan. Proctect thyself!

好話先說，恭喜沙非進入決賽！

這幾個禮拜都沒睡好。有一段時間，我的生活很規律，早上九點起床，先洗衣服，洗碗，整理垃圾，收集灑滿桌的發票，看看電視，寫作，上網，晚上十點就睏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一向暴躁的心情也跟著慢慢的穩定，好像，我真的就是個家庭主婦，而自己也習慣性的沉淪在這個角色扮演的游戲裡。

這種生活維持了好幾個月，一直到前幾個禮拜，我開始失眠。

從九月二十二日那一晚起，我回到了失眠的懷抱，重新的迷失了自己。

今天的生命是一場幻燈片秀。

我離過婚，這件事情我很少提起。不是因為覺得離婚這件事情很丟臉，而是為了自己的愚蠢感到自卑。但是同樣的，我也認為我從來沒有結婚過，因為這整件事情，只是法律上的糾葛，而不是一段悲慘戀情的結局。

故事很長，但是容我慢慢的解釋。

在二十五歲那一年，認識了一位加拿大仁兄。在某次談話當中，我提到了想念書的計劃，但是總是被學費給牽絆著。家裡並不是付不起，但是，我在非洲時昂貴的學費花掉了老爸老媽的一大筆錢。更何況自己有薪水優渥的工作，存不到錢，老是跑去旅遊是自己的錯，不應該要求他們再多給我一毛錢。

於是這位仁兄建議，如果我們結婚的話，你就可以變成加拿大人，那學費自動減半，你也有個理由陪我一起回加拿大，繼續交往。（這個聽起來兩全其美的主意，讓我當了三年多的的凱子。）

我很白癡的答應，也開始討論如何進行這個計劃。因此，我們決定了 除了我們兩個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我們繼續以男女朋友的身份交往，一直到我們兩個都準備好了，再正式的告訴親朋好友這個消息。

跑了一趟法院之後，我們就成為了名義上的夫妻。我也就買了張機票，到了加拿大，開始坐移民監。

其實，早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值得信任，而且小氣。每次到了7-11只買自己的飲料，有時候，還會用「我只有一千塊，你有沒有零錢？」這個藉口來讓我付賬。但是為了我的讀書夢，我咬牙接受他的一切。

為了讓移民官相信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拍了結婚照（我付的錢），我買了一套西裝給他，謝謝他肯跟我假結婚。

(Taken By Kris, YI-Lan. Out of Focus.)

Special thanks goes out to my friends who gave input on this letter,

I know that you guys told me not to say sorry.
But I can't help it! I am a girl with southern manners, 
unlike some that I know of who lack and seem to be depleted in this area.

Thank ya'll. Ya'll are the best! Muah!

Hugs go out to Grow Up, Sand-ish, Cockroach Man, King of Africa. 

I hope you know who you are. 

前一陣子，我寫了一篇文章，而這篇文章中的對話，聽說冒犯了某個人。因為，她認為，我口中的她，就是她。事實是，我口中的她，有好幾個她，「她」不過是個總稱。

(Taken By Amy, Taipei Zoo. 弟弟終於看見了無尾熊！)

一聽到鬧鐘，我從床上跳了起來，努力的睜開依舊惺忪的雙眼，看了看時間，又跑到客廳看了看另一個時鐘，確定沒有遲到而且還早了一個小時，我才放心的開始醒來。

刷牙！喝水！換衣服！拿相機！電池！帽子！啊，在臺中，算了，就曬吧！錢！鑰匙！

「我出門咯！」

碰的一聲，像是換景般地，承德路出現在我眼前。

這才發現，好像沒好好地跟漢克說再見，不過他會懂的，今天，我比較沒那麼愛他，因為，今天是"饅頭天"。

饅頭終於要來臺北跟姐姐們會面了。我跟妹妹緊張的連麥當勞早餐都沒看上眼，肚子裡只有蝴蝶，沒有餓意。一路上再三的想起饅頭前幾個禮拜鬧的笑話。

從1785個部落格裡，184個初選名單中，有一張漢克很滿意，我覺得很詭異的照片。

探討生命，介紹裡，只留了這四個字。

謝謝各位，我入圍了。

決賽，應該輪不到我。所以，趁這個機會一次說完。

其實，我是很愛面子的。中獎機率不高的事情，我通常不做。報名的那一晚，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差錯，竟然有這個膽量來跟"Bechild"競賽。中文一直以來都是我的痛，所以能夠入圍對我來說，真的很開心。

對決賽，我一點信心都沒有。我的文字基礎不夠扎實，文筆不華麗，重點也常常因為怕傷人而躡手躡腳的帶過，英文式的敘述也常常被漢克說成是流水帳，不過，我還是想要寫。

因為只有寫出一篇文章的時候，我才能夠確認自己的存在，自己的價值。

從屏東，到東勢，從臺南到高雄，仔細算算，住過最久的地方，竟然是非洲，那個在第十二區，有著大花園的房子。但是，我不是非洲人，房子也不是我們的，是大使館的，所以，那裡頂多算是我們落腳歇腿了三年的地方。

爸爸為了讓我們過更好的生活，長期在外打拼，我不太記得他的存在，除了在非洲的那幾年，爸爸對我來說只是個名詞，是個象徵。

媽媽也一樣，在醫院上完了大夜班，一大早接著到工廠當女工。媽媽對我來說，是個夢想，是個幻覺。偶爾會出現，長久不見人影。

我的童年，只有我和把我放在菜籃裡，從西屏東騎腳踏車到屏東市區，看著一望無邊的檳榔樹林，呼吸著有草味道的空氣，在菜市場裡買衣服給我，從後園的楊桃樹上摘顆亮晶晶的星星給我，會輕聲叫我，芳芳啊，叫你這個名，就是要你長大嫁給醫生，知不知道？

我永遠會記得阿祖瘦小的身影。

記憶中，我常常哭鬧。這個不要，那個不行的，我的回憶裡，只有悲劇。

農業新聞的主播，阿美阿姨好像是我們家遠房親戚。只有她，在我小的時候，讓我覺得自己還有能和姐姐相比的地方。

「小芳啊，有一對會說話的眼睛！」

「她的眼睛是哭大的！」媽媽很不給我面子的立刻接著說。

能讓我開心的，就是屏東老家三合院的池塘裡，有著一隻隻隨著光影閃閃發亮的魚。